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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直在你身边很好看,丁墨这本现言甜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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各位看官大家好,感谢大家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阅读这篇文章。最近很多书迷都反应不知道看什么书好,不知不觉的就陷入了书荒的境地。作为超级热爱网推小说的我,思考良久决定把自己阅读之后觉得优秀的小说分享给大家,喜欢看书的书迷,千万不要错过啦,今天小编分分钟让朋友们看上瘾不睡觉,嘻嘻。今天小编给大家推荐:《我一直在你身边》很好看,丁墨这本现言甜宠更绝,9.8分热捧#拒绝书荒#

第一本:《快穿之恶女洗白攻略》作者:万俟安梦

简介:元宁穿梭万千世界,只为洗白各种恶女,渣女的人设,努力完成她们的心愿。嫌贫爱富的千金小姐?红衣厉*?抛家弃子的女知青?末日游戏中的白眼狼?乌鸦嘴的毒?黑化的女秀才?全网黑的艺人ing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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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蒙夫妇正带着小儿子,看他在院里玩耍。就见着下人急匆匆的迎面跪下,脸上喜色难掩,“禀老爷夫人,柳伯让人传话说,大小姐带着姑爷回来了!”“宁儿回来了!”元蒙哈哈大笑,愉悦的原地转了个圈,“我去迎迎!夫人且等着!”元宁随着柳伯踏进元家,心里感触不可谓不多。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,再听到元爹兴奋高呼闺女儿声,还是忍不住落下泪来!元宁几步小跑,抱住老爹,泣不成声。“这是咋了?!宁儿!闺女别哭!可是受了什么委屈?告诉爹,爹给你做主!就是别这样哭,哭的爹心疼呐!”元蒙手忙脚乱的,又是给闺女擦眼泪,又是轻拍她的后背,细声细语给安慰。“混账!是不是你做了什么?惹得我儿如此伤心!我看是上次那顿揍还不够!”说着就挽了袖子,就想直接动手了,他可想明白了女婿这生物他就是横看竖看,哪哪都是欠揍!“爹,你怎么又来了!不许打人!”元宁带着浓浓的鼻音,扯着他的衣袖,“女儿这是想你了,很想很想…所以…”“好,爹不动他,你别哭。想爹了,爹不在这吗?啊~乖女儿,爹在呢!”“走看看你娘,你弟弟去。他们还等着你呢!”元蒙扯过女儿就往后院走,边走边絮叨,“既然想爹了,就在家住几天!”被父女两再次忘记的沈铭泽,摸了摸鼻子,无奈的跟上。早知道他们父女关系好,岳父正看自己是哪哪不顺眼呢!娘俩相见,恨不得淹了元家大院。元宁狠狠发泄了一场,散了许多心底的难受劲儿。亲了亲弟弟肉乎乎的小脸,元宁笑着对爹娘说,“爹,娘!我们会在家住几天,等铭泽考完乡试。”“呀,那可真是太好了!”刘氏一听这话,笑的眼角的皱纹都出来了,“你的萱茗院娘一直让人给你打扫着!就等着哪天你们回来住呢。”“谢谢娘!娘真好~”“这傻闺女,这有什么好谢的,实在要谢,就多留几天,住一阵子才好呢!”元蒙插了话头,才住几天,怎么亲香的够?对于这混账女婿的才华他是不否认,甚至是欣赏的,他毫不怀疑他会一路考上去,当上大官!想着想着他就心痛了,女儿以后跟着他上京外任的,他得何年何月能再看着,又能见个几面哪?!“对了,我给爹娘还有弟弟,准备了些礼物!”元宁着实准备了很多,各种各样的,“柳伯,你带几个人去我们的马车上取来吧。”“我给爹娘准备了几身厚冬衣,还有些小东西。弟弟的是我准备的启蒙图册,画本。”“费那心神干什么,就是闲的!”元蒙骂道,如果不是那张都笑成了朵花的脸,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不高兴呢。“这老家伙!心里指不定偷着乐呢,作甚凶我女儿,你的那份可以不要!”“哎!我这不是心疼女儿嘛!谁说我不要了!”爹娘,你们可要一直这样啊!元宁笑着看着家人,把他们的样子牢牢的记在心里。无论在哪,她都不会忘了!再回到萱茗院,里面的一切都没变,又好像都变了。元宁对沈铭泽说道,“要不要逛逛?”沈铭泽牵着她的手,走在她曾成长的地方,感觉很新奇,很渴望知道,当初的小女孩是怎么一天天长成如今的模样。“答应我一件事,好嘛?”元宁停下脚步,很是严肃认真的说,“不论怎样,都要好好考完这次的乡试!”沈铭泽突然心口抽疼,这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,就像是产生了错觉,它一直好好的。“为什么这么说?会发生什么?”元宁调皮的眨巴了下眼睛,俏生生的说道,“我就是想听别人唤我举人娘子了!”说完,一脸傲娇的神色,微微抬起了下巴。“好!”沈铭泽将她拥入怀中,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,眼底忽暗忽明,表情似隐忍又似欢愉,“宁宁,待你生辰时我们做真正的夫妻,可好?”这明晃晃的求欢之言,让内里虽是老阿姨,却从未有过异性的元宁受不住了,脸如火烧,狠狠瞪了他一眼,推开他,跑了!转过身跑着的元宁,脸上早没了羞涩,而是泪如雨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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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本:《我一直在你身边》作者:顾西爵

简介:这世界如同一框时序轮转的风景,而他在框外,不知身处何处,今夕何夕。他只知道,有个人,他今生必须去遇到。
  众人眼中的傅北辰,是真正当得起“谦谦君子,温润如玉”的人,无论家世还是品格,都堪称完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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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北辰学术成果那么丰厚,又被那么多人追捧着,居然还会如此谦逊,实属难得。而对于前一刻自己的分神,园园总结原因为:画面太美……园园端正态度说:“傅老师,您的名字是不是取自那句‘为*以德,譬如北辰,居其所而众星共之’中的‘北辰’?”刚说完,又发觉自己犯傻了——刚才貌似去姓直接叫了他北辰。傅北辰看着眼前的女孩子,始终带着笑意,“是。”园园见对方好像并没察觉到,暗暗松了口气,又说:“傅老师——”傅北辰却打断了她的话:“你叫我傅北辰就好。”园园为难,直呼其名怎么想都有种高攀大人物的感觉,但想到自己以前就见过他,总有种他是“熟人”的感觉,最终园园从善如流道:“好吧,那我就叫你……叫你傅北辰了!”“好。”两人正说着,又有人走进了亭子。来人年逾半百,长得很有特色,倒挂眉,三角眼,冲天鼻外加两撇山羊胡子,还穿着一身所谓的中式衣裳。刚进到亭子里,他的眼睛就在傅北辰和程园园身上滴溜一转,眉梢微微地动了动,张嘴便笑道:“两位都未婚?”园园一愣,下意识地往傅北辰那边靠了靠。谁知,傅北辰看了她一眼,却回复了那个人一句:“是未婚。”园园不由心说,他怎么能这么确定她未婚呢?而那人又嘿嘿一笑,山羊胡子随之抖了抖,“二位情路坎坷,原本三年内是最好不要结婚的。但万事都有化解之法,只不过费点工夫。”这句话说得很有技巧,他没有点出他们两人是情侣,若不是,他没错;但若是,两人自会顺着想下去。园园看了傅北辰一眼,等着他的反应。她是不知道怎么应付这种“算命先生”,但傅北辰也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态度。“哦?”傅北辰挑眉。那人一看有戏,赶紧接着说:“我这儿有几道天禧符,你们可以买两个去,随身戴上,便可尽快有情人终成眷属。”园园一听,心道:果然,骗子的尾巴露出来了。正想示意傅北辰离开,却听他问道:“多少钱一个?”“我跟二位也算有缘,就意思意思,一百一个吧。”那人捋了捋胡子,一副忍痛的模样。“这么贵?!”园园终于忍不住说话了。傅北辰却神色自若地从口袋里拿出钱包,抽了两张一百元的钞票,递给那个人,“我要一对。”园园震惊地看着他,一脸不可思议。那个人一拍大腿,“好咧!”随即从包里掏出两个*色荷包,递过去,一转手把那两张一百拿了过来。“二位,我去山上还有事,有缘再见。祝二位早得佳偶,姻缘美满。”买卖既成,那人乐颠颠地离开了。看着他飞快地消失在山间,园园不解地回头问身边的人:“你……他明明就是骗子,你为什么还要花钱买他的符咒呢?”她不信连她都看得出那人是骗子,傅北辰会看不出来。“真真假假,又何必太在意。况且有时候,宁可信其有,也没什么不好的。”傅北辰淡声说。青年领*人物果然不差钱啊,园园心中感叹。傅北辰将绣着并蒂莲的荷包递给她,“既然买了,那这个送你。”“啊?”园园赶紧摇摇手,尴尬一笑,“这个,我还是不要了吧。”看刚才那个人,一口一个“二位”,就差把他俩凑一对了。这要是拿了荷包,不就真成一对了。傅北辰一笑,也没有强求,随意地收起了那两只荷包。等到高翎赶到接夫亭的时候,园园正在跟傅北辰聊高岭村的古迹。其间园园跟高老板发过信息,告诉他自己已跟傅先生会合。“北辰,不好意思,让你久等了!不过看你跟咱们程小姐聊得颇为愉快,想来,我再晚点也没事。”傅北辰依然一派春风和煦,对高老板的说辞只笑了笑。而园园望着高翎心道:实在不信高老板跟傅北辰昨天才认识。不过园园想到她跟高翎也是认识不久,交流起来也已经毫无芥蒂。不得不承认,高老板就是有那种“上一刻才结识,下一刻就成老友”的本事。这大概就是性情中人高老板的魅力吧,园园兀自想着,没注意到傅北辰在跟高翎交谈时,眼神总会似有若无地流转在她身上。这一天园园的收获很大。不仅在高岭村见到了很多资料上的名词所代表的实物,而且还在两名“专业导游”的带领下,知道了它们的功用,这是她光看资料永远都理解不了的。最后她还被带着去见了景德镇硕果仅存的把桩师傅王家炆。关于把桩师傅的资料,园园在来之前自然是查看过的,但是基本上没有懂。唯一让她印象深刻的就是那位明代万历年间,以身殉窑的把桩师傅童宾万。即便是后来被封为“风火仙师”,受一代又一代窑工的祭拜,园园还是觉得,他的故事太惨烈——惨烈到让她每每想起来都有种心有余悸之感。因为如今镇上很多窑炉都复建了,王家炆师傅成了不可替代的大忙人,所以见他一面很难。这次园园能拜会到王师傅,自然是全靠傅北辰和高老板的面子。已年过古稀的王师傅跟傅北辰似乎是相识已久,言谈间看得出老师傅对傅北辰很是赞赏。园园采访王师傅没多久,就有车子在外面等他了。园园明白王师傅很忙,也不好意思多问,匆匆结束了采访。王师傅走后,时间也不早了,园园他们一行三人便在高岭找了家餐馆吃了晚饭。回高翎庄子时,园园坐傅北辰的车。一上车,她就隐隐闻到一股檀香味,随后便看到风挡玻璃下方摆着一朵芙蓉石莲花。她“咦”了一声,看向傅北辰,又恍然大悟地“啊”了一声。“怎么?”傅北辰侧过头看她。园园摇头,“没、没事。”那种旁枝末节的偶遇还是别说了吧。之后在路上,园园翻看自己今天记录的内容,不由感慨道:“果然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。当然,路上若有师傅指导,那就更是如虎添翼了。”在开车的傅北辰听了这话,不禁笑了笑。到了高翎的庄子,两人下车后,傅北辰问:“你明天回菁海是吧?”“是的。唉,今晚要赶工写稿了。”今天晚上写好,明天回去再修改完善,后天上交主编审判……应该不会死得很惨吧?园园有点没把握。“我今晚也住这儿。明天走。”园园欢悦道:“那我有任何问题,都可以请教你,对吗?”“自然可以。”傅北辰笑道,然后顿了顿,又不急不缓地说,“你明天也可以坐我的车回家。”“那真是太好了!”园园觉得这次在景德镇能遇上傅北辰,实在太幸运了。晚上高翎借出了他的工作台给园园,自己拉着傅北辰出去吃夜宵。高翎的大工作台特别好用,园园开了电脑,把笔记本和带来的资料摊在旁边,时刻准备查阅。山里的夜有些凉,园园穿的是一条黑色的无袖连衣裙,这时候觉得肩膀有些冰。站起来想活动活动,谁知起了一阵风,将桌上的资料吹掉了几张。她蹲下身子去捡,突然有人弯腰捡起了最后一张纸。“写得怎么样了?”原来是傅北辰。“快好了。”园园看到他,没来由地一阵欣喜。结果起身太快,一头撞向桌角。咦,怎么不疼?她疑惑地看上去,原来傅北辰及时用手拦在了她跟桌角之间。“对不起,对不起,你没事吧?”她看着他被撞红的手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“没事。”傅北辰收回手,回了她一抹浅笑,“写的时候,有问题吗?”“有,不,没有。”园园觉得很对不住他,也就不好意思再麻烦他。谁知傅北辰却心有灵犀似的,走到她的笔记本前,问:“我能看一下吗?”得到园园的同意后,他真的坐下来从头到尾认真地看了起来。园园定定地看着他的侧脸,心里不由想:什么样的家庭才能教出这样的人呢?门外一阵风吹进来,她不禁瑟缩了一下。傅北辰从屏幕的背光中抬起头,询问:“你冷了?”如果不是一直在留意她,必定不会注意到这种细节。但园园却没多想,弯眼一笑,说:“没事。对了,高老师人呢?”“他喝醉了,我让小李把他拖去屋里睡了。”园园听了,忍不住笑出声来,“你住他的屋子,就这么对他呀?”傅北辰只摇头说:“酒品太差。”说着,他又道,“山里夜凉,你去加件外套吧。我在这儿帮你看着。”他明明很温柔地讲着,可是园园觉得自己完全不能反驳,只好乖乖地上楼。等她再下来的时候,看到傅北辰已经把桌子都收拾好了。“我看你的稿子写得差不多了。我改了一些,你明天再看吧。”傅北辰说完就把电脑关了机,合上了。园园扑哧笑出来,“你都关机了,我只能听你的了。”傅北辰抬起头看她,问:“逛逛?”“好呀。”园园欣然接受。院子里摆满了烧坏的瓷器,瓶瓶罐罐,大大小小,什么样的都有。月光如水,这些瓷器各自孤傲地立着,发出清冷的光,显得遗世而独立。傅北辰驻足,望着这些残缺的艺术品,神情在不太明亮的光线里,有些难以分辨。“高老师为什么不把这些残次品低价处理掉?”园园低声问。良久,傅北辰也没有出声。正当园园以为他没有听见时,只听他慢慢说了一句:“瓷器如玉,宁为玉碎,不为瓦全。看得出来高翎很珍惜它们,所以宁可留着,也不愿低价处理。”月明星稀,四周是高高低低、此起彼伏的虫鸣声。园园望着地上的瓷器不由重复念了句:“宁为玉碎,不为瓦全……”傅北辰转头看向她,仿佛自言自语道:“我好像记得,曾经我也问过类似的问题,而有人就是这么回答我的。”“谁啊?”园园顺口问道。傅北辰略一迟疑,笑着摇了摇头,“我忘了。”园园心说,看来还是我记人的本事高啊。她仰起脸看向他,却发现傅北辰也正定定地看着她,眉眼间的神情深邃难辨,让她竟一时有些不知所措。她只得转头,向远山眺望。随后她又偷偷看了傅北辰一眼,他已在看那些瓷器。园园想,刚才他那神情是自己看错了吧。次日,因为高翎醉酒一直没醒,园园跟傅北辰都是礼仪周到的人,在这里叨扰了高老板许多,走时必然是要跟主人家当面道别的。好在园园这一天还算在“出差行程”里,只要今天能到菁海市就行。而傅北辰好像也不急。于是两人上午就在高老板的坯房里看师傅忙碌了。偶尔交谈几句,多数是关于陶瓷的话题,如此竟也觉得时间过得飞快。快到中午的时候,高老板总算是醒了,因怠慢了客人而深感歉意的高老板又坚决地挽留他们吃了午饭。最后傅北辰跟程园园离开高翎庄子时,都快十二点了。高老板给他们送行,并热情邀请他们下次再来。“高老师,您那么客气,我还没走,已经想着什么时候能够再来了呢。”园园笑着说。“随时欢迎啊。”高翎一拍胸脯,又指着傅北辰轻声说,“只是来的时候,记得把傅专家也一并带来。我可急需他的指导。”傅北辰含笑不语。园园却假装生气,叹了一声道:“原来高老师只是利用我。”“哪儿的话。”高翎喊冤,然后挤挤眼睛道,“是北辰昨晚吃夜宵时说的,你如果再来采访,他不介意再……”这时候,傅北辰终于开口了:“看来高老板昨晚上喝的酒还没醒,我们就不打扰了。”然后边说边开了车门,示意园园上车。傅北辰有些无奈,本是普普通通的客套话,被这高大老板一曲解,就变了味道。园园倒是没多想,赶紧跟高翎道了别,钻进了车里。等车开了,她摇下车窗,侧头欣赏着沿路的景色。她想,等她老了,她一定要回到有山有水的家乡养老。傅北辰看了一眼园园被吹乱的头发以及单薄的T恤,开口道:“今天风大,小心吹着凉。”园园伸手随便捋了捋头发,笑着说:“我不冷。”随即,她发现他微蹙的眉间又紧了紧,便一吐舌头,赶紧关上了车窗。傅北辰问道:“你住在哪儿?待会儿直接送你回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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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本:《乌云遇皎月》作者:丁墨

简介:《我一直在你身边》很好看,丁墨这本现言甜宠更绝,9.8分热捧。

她就像个小太阳,而我是躺在太阳下的旅人。因她照耀,终于抬头哭了。——硬汉汽车修理工VS二萌女作家的爱情故事。作品标签:生死大爱、专情、一见钟情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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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饭菜上来了,我立马动了筷子。也不知是我太饿了,还是这苍蝇小馆着实美味,竟吃得我连舌头都想咬下去。

“太好吃了!”我感叹道。

他笑了,说:“口味是不错。”

“你怎么找到这儿的?”我问。

“不是我找的,他们带我来的。”他顿了顿说,“以前我在北京读书以后,也瞧不上这种馆子了。现在才知道是人的心里,自己把一些东西划了三六九等。这家馆子的老板娘,就是那边那个,丈夫过世,自己带着两个孩子,撑起了这家店。她这里干净又好吃,这附近想要踏踏实实吃饭,又付不起更多钱的人,都会来这儿吃。”

我环顾四周,果然绝大多数是做工的和农民打扮。我这样的年轻女孩,算是异类了。这是与我去过的大多数餐厅完全不同的感觉,更热闹、更粗旷、更接近。

我忍不住笑了。一转头,却发觉邬遇正盯着我。然后他低下头去,继续面色平静地看资料。

我的心里也跟荡秋千似的轻轻晃了一下。低头继续吃饭。

我想起昨晚问他,到底这一年里经历了什么。他只回答了两个字:“人生”。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人生,我上网搜索“邬遇”这个名字,也只有他读硕士之前的简单介绍,之后音信全无。之前,他是个站在云端的男人。我还骂他事事目的性太强,活得太功利。可现在,他判若两人,离开了过去的一切,双脚站在土里。若是以前的他,这样的餐馆,这样的老板娘,只怕他看都不会看一眼。但现在,他说,他是踏踏实实吃饭的人。而且,昨晚我们遇到小孩被抢,他几乎毫不犹豫就冲上去救人,还挨了揍。

那必然是一段,漩涡般沉沦毁灭的人生。才会有重生。

我看着他极短的黑发,饱满的额头,还有那乌黑漂亮的一如往日的眼睛。我当时怎么没认出他来呢?世上怎么可能有第二个人,有这样一副风骨?尽管他现在下巴上会有青黑胡渣,脸也粗糙了很多。他的脖子上有泛红的晒痕。他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,他的大手上会有修车带来的细细伤痕。但若跟曾经的那个他相比,我却觉得这一个,更让人着迷。

“不要一直看我。”邬遇忽然说,头也不抬。

我心中一跳,立刻说:“没有啊。”

他说:“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。”

我没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,他又说道:“不会权衡利弊和脸面,就轻易放弃。”

他抬头看着我。我的心突然好像被什么烫了一下,我听明白了。

我说:“哦,那天在船上,我们吵架之后,你轻易放弃了吗?”

他静了一会儿,说:“我在餐厅门口等了一整个晚上,你没有来。”

我的心中竟忽然泛起一丝苦涩的味道,那天我确实是很讨厌他的,当然拉不下脸去餐厅,就叫了餐来房间。后来就睡了。再后来,已没有记忆。

我俩都安静了一会儿,我放下碗筷,说:“我好像吃不完了。”他说:“那打包。”我说:“好,晚上我还要接着吃。”他笑了笑。

我说:“说案子吧。现在看来,只有帮警察把这个案子破了,才能找到那个男人,也才能更接近真相。”

虽然我以前还没有真正破过案,但为了写作,基于真实案件的推理和设计早做过无数次。而且我是抱着那种心理:三个臭皮匠,抵个诸葛亮嘛。我、他加上提供科幻技术支持的壮鱼,不正是三个臭皮匠么?这种时候当然不能露怯,于是我沉着点头,还拍了拍他的肩,说:“放心,一切有我。你虽然可能不懂推理,但是体力好,也会有很大作用的,咱们互补。”

他笑了,“嗯”了一声。

我也拿了几张资料,浏览一遍,挠挠头说:“咱们应该从哪里开始呢?一般来说,破案有两个大方向,一是往前找,二是往后找。往前找是分析以往受害人、凶手背景,找到规律和原因,说不定就藏着凶手身份的线索;往后找就是预测他的行动规律、他的下一个受害者,进而抓住他。当然,两种手段是密不可分的。”

“先往后找。”邬遇开口道。

我说:“为什么?”

他说:“我比较喜欢直接简洁的逻辑。”

我说:“哦,行。”心中忽然有一丝丝荡漾的感觉是怎么回事?因为眼前的男人,既有学霸的灵*,又有硬汉的躯壳?

我不露声色地说:“那我们从哪里开始?”

我们对视一眼。他的眼睛里有清晰的光。

“鸟。”

“鸟。”

我们居然异口同声说出了这个字。

因为那些鸟,总是出现在犯罪现场。是某种征兆,还是存在某种隐秘的联系,现在还不得而知。但存在即是事实。哪怕事实看起来再离奇,你也得跟着它走,才能把它弄清楚。显然,邬遇跟我想的一样。

“你上次见到这些鸟,是在哪里?”邬遇问。

我刚要回答,突然一愣。他的问题仿佛一道强烈的火光,骤然划过我的脑子里。我一下子明白过来,自己来的路上,一直觉得忽略了的那个问题是什么。

我瞪大眼看着邬遇。

他也一瞬不瞬地看着我。

我说:“邬遇,我可能知道,下一个受害者是谁了。”

邬遇没说话。

不管怎么说,能让他感觉到惊讶,我还是很有成就感的。我把屁股下的小板凳又往他那边挪了挪,周围很吵,我刚要说话,他却开口:“你也见过那些鸟?”

哎,脑子转得要不要这样快。

我点头说:“是的,我之前在一家亲子餐厅吃饭,有很多小孩子那种。就看到很多鸟在餐厅外徘徊,足足有上百只。如果鸟的出现是某种预兆,那可不可以认为,那个人很可能也在,在挑选下一个目标?”

邬遇:“嗯。”

我说:“那我们是不是可以通知警察,提前预防警惕?”

他依然是:“嗯。”虽然只有简单的一个字,可他眸色黑亮,虽然跟我坐在同样的斑驳小板凳上,但是坐得很帅气,听得很专注。

这时一个服务员从旁边经过,邬遇抬手:“买单。”

我掏出钱包,说:“我来吧。我也吃了这么多,而且……也是我来了,害你买单的。”

邬遇轻声说:“两回事。”

服务员笑了,看了看我俩,伸手去拿邬遇的钱。我抢着把钱递过去,谁知还没送到服务员跟前,一条结实的胳膊已横在我面前。我想推他,他纹丝不动,反而将我牢牢按在椅子上。我的一只手也被他捉住。

“喂,我为什么要你买单?”我说。

他一边把钱给服务员,一边低声说:“试试能不能过去,过得去就让你买单。”

他手臂上热乎乎的皮肤,微烫着我的脖子,脸颊,我感觉到心在躁乱的跳,还争个屁买单。

“不讲道理。”我低声说。

他笑了,没说话。

不敢这么停留太久,我往后一靠,脱离他的掌控,淡淡地说:“那好吧,下次我来。”

他也是神态平淡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我俩起身往外走,随着心跳恢复正常,我的脑子好像也重新在线。我突然想起件事,说:“坏了!我好朋友壮鱼和她侄子,那天也在餐厅,那也可能有危险。”

邬遇闻言看着我,问:“孩子多大?”

我答:“8岁,但是比较瘦小,说6、7岁也有人信。”

邬遇的目光变得有些深邃,说:“只怕不是有可能,是有极大可能,被选中为目标的就是他们。”

我吃了一惊:“为什么?”

邬遇说:“我之前在汽修店外看到鸟,大概有十来只。它们为什么出现在那里?如果按照我们的推论,它们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某处。那就有一个可能——它们认出了我。而我,只在船上见过它们。或许你觉得不可思议,但它们……真的给我这样的感觉。”

我愣住了。邬遇的神色很认真,于是我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。这真的是他强烈而明确的感觉。尽管是不可思议,但是我愿意信任。

我说:“你的意思是,它们很有可能也认出了我?”

他眼中掠过一丝赞赏神色,说:“那晚抢孩子时,出现的鸟就有上百只之多。它们出现在餐厅,很可能就是为狩猎而来。如果又认出了你,那就很可能首先注意到跟你同桌的孩子。”

我的心里忽然变得乱糟糟的,加快步伐走向车,说:“我得赶紧通知壮鱼,还有警察。”

我刚从包里翻出钥匙,他说:“我来吧。”

我说:“为什么啊?”

他看着我说:“我看过你开车。”

言下之意……

我忽然觉得脸有点烧,说:“行,你开吧,看你稳不稳。”把钥匙丢给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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